写了一些诗,拍了一些片,创建了疯马户外摄影俱乐部,从西南到西北,再梦回辽东,再到年底三入藏区。今年是我旅行以来走的最多、经历最丰富的一年。但却也是拍的最少,心最静,出片最多的一年。出片多是针对我自己来说的,今年的片子与主流渐行渐远,但是离心却越来越近。我发自内心的喜爱它们,他们都是我的孩子。 有人说对自己的作品应该持客观态度,不应该把主观情绪参杂太多进去。我偏不这么认为,我喜欢自己所拍的每一张照片,当我把它们看成自己的孩子之后更是如此。如果一个创作者连自己的作品都不敢谈喜欢,它们又怎么去打动别人呢? 今年选取的年度照片,它们的每一张不一定有多好,但是我都喜欢。它们本身所持有的温度会把我带回旅行所处的那个环境之中。把二维的照片赋予多维的感官,这是我一直追求的一个目标,这个目标在今年我开始找对路了。所以不管对观者来说我的片子到底有什么意义,到底有没有人喜欢,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万般缘由抵不过一句我喜欢。 马上进入新的一年,没什么好说的。世间千造化,万般皆随缘 去过数不清的大山大河,走的看的多了,地域变动对内心的震荡也就越来越小了。梦里倒是常常梦见辽东的这条河谷,一直到秋天,思来想去还是订了票背着包回来了。在这里拍了这么多年,现在回来风景还是我一个人的。树依然是伫立,马车从树下经过,船依旧停泊在野渡,牛羊安静吃草,一切还是那样慢悠悠的。遇到牧羊人,他也不会惊异一个离开了一年的怪人,怎么又出现在了这片无人知晓的边陲小村。故地重游,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睡了三天。砍木头,支希愣柱,在雨夜里四处找柴生火,一切都以最原始的生存方式来。晚上躺在树下看星河,早间沿着河流和铁轨散步,倒像是在梦里穿行。有朋友说这个河谷之于我像是瓦尔登湖之于梭罗,确是这样

去过数不清的大山大河,走的看的多了,地域变动对内心的震荡也就越来越小了。梦里倒是常常梦见辽东的这条河谷,一直到秋天,思来想去还是订了票背着包回来了。在这里拍了这么多年,现在回来风景还是我一个人的。树依然是伫立,马车从树下经过,船依旧停泊在野渡,牛羊安静吃草,一切还是那样慢悠悠的。遇到牧羊人,他也不会惊异一个离开了一年的怪人,怎么又出现在了这片无人知晓的边陲小村。故地重游,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睡了三天。砍木头,支希愣柱,在雨夜里四处找柴生火,一切都以最原始的生存方式来。晚上躺在树下看星河,早间沿着河流和铁轨散步,倒像是在梦里穿行。有朋友说这个河谷之于我像是瓦尔登湖之于梭罗,确是这样

孤马

孤马

轻舟

轻舟

烟波三十里

烟波三十里

现在对于印象派的痴迷大概是源于幼时对于故乡意象的回忆吧,四川冬季的清晨总是带着朦胧的雾气,民居散落在路的两边,水鸭在田埂间扑腾。空气带着凉意,背着背篓的行人总是匆匆。如今离家多年,故乡成了记忆中的往事,偶尔归家小住也只是匆忙停留。只能拍他乡忆故乡,寻一些旧时的意象寥作慰籍。

现在对于印象派的痴迷大概是源于幼时对于故乡意象的回忆吧,四川冬季的清晨总是带着朦胧的雾气,民居散落在路的两边,水鸭在田埂间扑腾。空气带着凉意,背着背篓的行人总是匆匆。如今离家多年,故乡成了记忆中的往事,偶尔归家小住也只是匆忙停留。只能拍他乡忆故乡,寻一些旧时的意象寥作慰籍。

山居杂记

山居杂记

雾色

雾色

《月升》<br />
去过西藏阿里的都会被它壮阔的山峦与深沉的天空所吸引。斑斓的山脉,圣洁的神山,虔诚的信徒,不似人间之境。

《月升》
去过西藏阿里的都会被它壮阔的山峦与深沉的天空所吸引。斑斓的山脉,圣洁的神山,虔诚的信徒,不似人间之境。

阿勒泰

阿勒泰

《烽火》<br />
冬季的最后一丝阳光点燃了山峰<br />
夜幕低垂<br />
旅人归家<br />
驱车赶路匆忙<br />
你走过四千五百米的冰雪吗<br />
你饮过的每一滴水<br />
每匹马都饮过<br />
走过的每一条路<br />
都有苍鹰的羽毛飘落<br />
一座山燃起<br />
另一座山熄灭<br />
路途遥远<br />
勿忘点灯

《烽火》
冬季的最后一丝阳光点燃了山峰
夜幕低垂
旅人归家
驱车赶路匆忙
你走过四千五百米的冰雪吗
你饮过的每一滴水
每匹马都饮过
走过的每一条路
都有苍鹰的羽毛飘落
一座山燃起
另一座山熄灭
路途遥远
勿忘点灯

众生相

众生相

转湖

转湖

白驹过隙

白驹过隙